聽說我要到廈門出差的消息,小q激動地跟我說:隨身碟“這次我們一定要見上一面。”
  小q在福州的一個司法部門上班,平時經常聯繫不上,節假日也總是值班。永慶房屋生完孩子後,她父母索性搬到福州。就這樣,一個離家不到400公里的人,回家次數居然遠遠不及我這個離家將近2000公里的人。而我們,也已多年未見。
  認識小q的時候我們才6歲。當時,鎮上的工廠集資建了一批房,作為雙職工家庭,我們都搬了進去。因為年齡相仿,我們很快成了無話外接式硬碟不說的好朋友。
  上了小學,我們又湊巧被分在同一個班級,microSD從此結下了深厚的“革命友誼”,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,一直像連體嬰兒般形影不離。到了大學,雖然不在一個學校,但好歹還在一個城市,聯繫依然緊密。大學畢業後,她去了福州,我留在北京。
  雖然我有兩個年齡相仿的親姐妹,但在成長的記憶里,小q所占的比重卻更大。比如,小的時候我們經常一固態硬碟起寫作業,那時候老師佈置的作業非常多,倔強的我們卻非要寫完作業才吃飯,經常是一邊哭一邊寫。
  我們每天都一起上下學,到了五六年級的時候,還學會了一起逃課。當時,小虎隊正流行,孟庭葦一句“你聽/海/是不是在笑”唱得我們如痴如醉,躲在後操場草地上的我們,開始學唱流行歌曲。那時候,已經有假裝成熟的小男生在半路上對我們圍追堵截,而我們總有辦法揚長而去。
  上了高二,由於擔心鎮上中學的教學質量,在徵得家長的同意後,我們一起轉學到縣一中。然而,就是這個瘋狂的決定,改變了我們的人生軌跡。第一次脫離父母羽翼的我們,一下子沒了方向。我們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,每天晚上在房間里聊天、看小說,以及記錄自己懵懵懂懂的小心思。
  小q喜歡上了班裡的一個男生,而我則與一位已經上了大學的師兄鴻雁傳情。兩個懷春少女,雖然也知道高考決定命運,卻無奈不會控制自己的情緒,成績也時好時壞。果不其然,高考的時候我們都沒有發揮好。小q去了一所不太滿意的大學,而我選擇了復讀。
  後來,每每談到這段經歷,我和小q都非常感嘆,那真是一段既美好又黑暗的回憶——那裡,有我們的青春,我們的歡笑,也有我們的淚水。雖然回想起來,那時候真的很傻,但又有誰的青春是沒有遺憾的呢?
  糾纏了幾年,小q還是和那個不靠譜的初戀分手了。然後遇到現在的老公,結婚生子,過上了平淡又幸福的生活。
  這幾年,我和小q的聯繫越來越少。我知道她在那裡,過得不錯;她知道我在這裡,也還算開心,這就夠了。那些曾經有過的交集,都被妥妥地安放在心裡,從未消逝。
  記得上次見面,還是我去福州出差。當時,小q開車來接我去她家住,那是我們大學畢業後的第一次夜話。小q老公給我們切了水果後,就帶著孩子先去睡覺了,我們則在客廳一直八卦到凌晨4點多才心滿意足地睡去了。
  這次,小q剛好在泉州學習,因此可以來廈門找我。炎熱而潮濕的天氣,因為小q的到來而變得美好起來。我們開心地聊著以前的人和事,還有各自現在的生活,好像有著永遠也說不完的話。
  見面的時候熱烈似火,不見的時候平淡如水。彼此青春的片段里,都有對方成長的印記。這就是我和小q,今年是我們認識的第27年。   (原標題:我們總有辦法揚長而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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